; “累不累?”
乐意摇头又点头,“一点点吧。”
过去也不是没熬过几个大夜。
她抬起头,挑眉道:“我用沈宴要求的语言写完了他的程序,又用自己擅长的写了一遍,我的程序跑出来的结果更优异。”
她无不得意道:“蒋老说的对,过时的东西就是过时的,捡这些老古董除了为难人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乐意知道,沈宴出的难题,目的就是劝退她。
劝退她可以,但不能挑战她的实力。
詹宁楼刻意忽视她嘴里那个名字,亲亲她鼻尖,语气里满是宠溺:“这么棒啊。”
她无不得意,“对啊,你才知道吗?”
詹宁楼拢住她的手,拉到唇边亲。
他认真道:“不,我一直都知道你很棒。”
“一直?那是从什么时候?”
“从你……三岁拆玩具的时候。”
乐意笑起来。
她坐在他腿上,比他高一点,双手搭上他肩膀,目光自上而下,满含着诚挚。
“谢谢你,宁楼哥哥。”
他知道她遇到了难题,但他并没给她安慰,没有鼓励也没有鸡汤。
因为他很清楚,这些东西毫无意义。
不如帮她解决问题来得实际。
就算是帮她,他也没有直接花钱找人替她写。
他希望她能靠自己解决。
乐意觉得两年后的詹宁楼变了,可事实上他还是那个詹宁楼。
成熟的、包容的,随时伸出手臂,让她稳稳踩在上面,将她高高往上托举的她的宁楼哥哥。
詹宁楼的手抚上乐意的脸,将她拉下与自己额头相抵,他很深很深地呼吸着。
有什么强烈的情绪被压抑克制得太久太沉重,已经达到了他所能承受的负荷。
“陶陶,其实我……”
乐意的手机响了三声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