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五官在热气中更加锋利,水滴从深邃的眼窝顺着高挺鼻梁滴落。
他的眼神毫不遮掩,赤裸裸地表达着自己将要对她做的事。
她微弱发颤的声音伴随着水声响起:“你说过只是洗澡。”
他嗓音低哑:“我也说过只是舌吻。”
然而才半个月,他们就已经吻过摸过也舔过了。
做不做,也只是他想不想而已。
感觉到她的害怕,他安抚道:“我会轻一点。”
“可我不想做。”
“那什么时候想呢?”
什么时候想和他做呢?
乐意垂眸想了想,想到一半突然转过弯来,气鼓鼓地说:“什么时候都不想!”
詹宁楼笑了下,渐渐低下去的嗓音里全是诱哄,“可是和我做会很舒服。”
乐意洗个澡哭红了眼睛。
要不是她哭得太狠,詹宁楼今天必然是要做的。
从看到群里发的视频,到詹宁楼出现在酒店,乐意心里就一直有这个念头。
她不知道詹宁楼为什么“选”上自己,但可以肯定他不打算这么快和自己结束。
她昨天说的那些话触到了他逆鳞,这也是她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黎曼芯那句“他最不是个东西”。
“不是东西”的詹宁楼肯定会把她想要结束归咎于沈宴。
投资会上那场难堪,既是对沈宴的羞辱,也是对她的警告。
詹宁楼这样的人,是没有多少原则的。
或者说他们有自己的一套原则,凌驾于世俗的伦理道德之上。
直白点就是??
顺我者昌逆我者亡。
这就是为什么,当年黎曼芯不愿意让乐意走从商这条路,而是用满满的爱,将她保护在干净柔软的世界里。
他们没住酒店,洗完澡换了衣服,詹宁楼就把人带了回去。
*
很快到了去项目组报道的日子。
上次被乐意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