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一样帮宁楼哥哥。
詹宁楼没有拆穿她,也没用这种问题逗她玩。
而是认真严肃地告诉她:“他们没那个胆子给我安排人,也从没有过那样一个人出现在我身边。”
干燥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少女薄红的唇。
从来都在谈判场上八风不动的人,依然会因为将要对她说的话而脸色微微泛红。
“那次你说是你的初吻,”他捧住她的脸,轻啄她嘴角,眼里满是小心翼翼的珍惜,“也是我的。”
詹宁楼轻声喊她:“陶陶。”
且陶陶,乐尽天真。
??是当年詹宁楼给乐意取的小名。
乐意小时候不懂,觉得好听,后来长大了,接受不了和姓连起来念成“乐陶陶”,严禁任何人这么叫自己,所以詹仕庭和黎曼芯只叫她宝宝。
只有詹宁楼这么喊她。
逗她时喜欢喊她小名,惹她一脸不高兴,气鼓鼓地往他身上扔东西,骂他“烂尾房”。
他严肃地和她谈话时,也喊她小名。
“陶陶,你想周游世界吗?”
“陶陶,你决定回国了是吗?”
“陶陶,你爱沈宴吗?”
“陶陶,和我在一起吧。”詹宁楼说。
乐意蹙眉。
从三岁到十六岁,除了他在学校和她环球旅行的那段日子,他们一直在一起。
詹宁楼的头发半干,领口濡湿一片。
他故意侧着脸,蹭她脖颈。
湿湿的,黏黏的。
她所熟悉的琥珀木沉香裹着情.欲过后的余味,融合成奇特又旖旎的味道。
她沉溺在这个味道里,几近窒息。
“宁楼哥哥,”她伏在他肩头,也像小时候一样唤他,“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亲哥哥。”
“你知道的,只是哥哥,对吗?”
詹宁楼激动起伏的胸膛有片刻的停滞。
像巨浪翻涌至最高处,下一秒在巨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