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来都来了,就算送到许霁青手里落灰,她也得让自己舒服了再说。
袋子里还有一包猫猫头的果味软糖。
估计是什么杂牌货,笑和哭都一个样,每只小猫的表情都冷冷淡淡的,还挺像他。
苏夏把东西掏出来,一并塞过去,“糖是买药送的,你要是觉得清创太疼,就嚼两颗转移注意力,不吃的话就给妹妹。”
她这边跑来跑去折腾了大半个小时,苏立军为了躲罚单,也跟着绕了十好几圈马路,眼看着苏夏这边聊差不多了,轻按两声喇叭催她。
苏夏又看了一眼他,睫毛掀起,“你……自己把这些水冲完,药记得用,我再不回家要被舅舅告状了,就先走啦。”
不等鸣笛声再响,她转过身小跑离开了。
苏立军下车给她开的门。
宾利漆黑锃亮的车门合上,发出一声厚重的闷响。
车子绝尘而去,苏夏刚才站的地方好像还留着清甜的味。
很好闻。
可能是女生用的洗发水、沐浴露,或者皮肤上沾的香气。
手边是她刚刚捏过的那包糖。
许霁青垂着眼站在那。
许久,他喉结滚动,鬼使神差地嗅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