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地在她柔润的唇瓣上舔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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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回家。
许是为了躲避梁叔叔的示好,苏小娟还在公司忙碌,给苏夏在客厅桌子上留了张字条,嘱咐她喝完热牛奶早睡。
苏夏松了一口气。
苏女士商场上雷厉风行,在家里也是火眼金睛。
如果一推门就撞见妈妈在客厅,她就算想破了头,也没想出万全的借口。
好解释为什么下午还是精精神神全妆小仙女,等到太阳下山回家,下巴的妆也花了,嘴巴也有些遮不住的肿——
她还记得,当时溜走的借口是回教室整理笔记。
总不能说为了庆祝学习顺利,自己溜去吃了顿重麻重辣火锅吧。
器材室发生的事情太冲击,苏夏直到洗完澡吹干头发,都不太敢看镜子里那张微微泛红的脸。
别人的初吻都是什么样?
唯一能聊这个话题的亲密朋友小何老师还是母单,求助无门,苏夏在被窝里按开手机,在搜索框里打进这行字。
出来的结果都足够纯情:
要么是亲一口就跑,两个人互相红着脸不敢看对方好几天,要么是蜻蜓点水,下小雨似的不着痕迹。
谁会跟许霁青一样啊……
那种势头跟从她手心吃西瓜的时候一样,比起亲吻,他似乎只会舔,很凶猛暴力的那种舔法,伴着急促的呼吸声,没轻没重地咬她唇舌和口腔里外的软肉。
但又学习能力很强。
她只是稍微吮了一下,就被迫从一种窒息转入了另一种,混沌而闷热,如盛夏时分的暴雨,让她现在想起来还是心跳好快,半边身子都有点发麻。
苏夏甚至在怀疑。
……她真的和许霁青结过婚吗?
她到底有没有真正认识过他啊。
呜呜。
好哥哥是好哥哥。
但好哥哥也是变态。
保安后来到器材室周围巡查,门口碰撞出了挺大动静,趁着那点声音平息的间隙,苏夏瘫软的四肢终于恢复了点力量,手足无措地推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