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许霁青便靠了过来。
空气稀薄,裹着他身上的衣物消毒剂味,冷冽又洁净,还有一点唇釉的薄荷香。
应该是从她唇上蹭的,凉丝丝的甜。
就那么一秒,他的手穿过她的膝弯用力攥紧,另只手托在她背后,径直站了起来,向着客厅的长沙发走去。
许霁青没有放她离开的意思,抱着她自己先坐下,苏夏手忙脚乱往一边撑,就被他扶在腰后的大手按回了他腿上跨坐着,动弹不得。
好羞耻的姿势。
长外套脱在了门口,她里面只剩一条今天演出时穿的裙子。
丝绸材质滑溜溜的薄,什么都阻隔不了,发热的肌肤像是与许霁青的西装裤紧贴着。
很凉,很硬,再往下是许霁青结实的大腿。
好像还有点什么,她不敢往下坐实,也不再低头看了。
客厅里主灯没开,小桌上的烛台摇曳着昏暗的火焰,一晃一晃的。
“你、你还想干嘛?”
“亲你。”
何止是亲她。
这么多年未见,他想做的事情那么多,随便说一件出来都会把她吓跑了。
只有这句勉强算得上体面。
许霁青垂着眸吻她。
这是个和车上那会儿截然不同的吻,没那么急切,却说不出的涩情。
或者说,他这个人就很涩。
皮肤和唇的温度都比常人低一些,但舌头又红又烫,灵活得有一种动物感。
他的唇先落在她一边的肩头,发现她只是颤了颤,并没有抗拒的意思之后,又试探着埋进她泛起潮气的发丝,辗转到脖颈。
露肩礼服裙仿佛为厮磨而生。
她没戴项链,脖子被他蹭得湿漉漉一片,胸前雪白的皮肤泛起红色,被蛇死死缠住卷紧的猎物一般,咚咚地起伏不停,软绵绵往他怀里缩。
“抬头。”许霁青说。
她腰有点没力气,刚抬起一点脸,下巴就被对方的手掐住,滚烫的舌尖抵在她下唇,潮润又闷热,来回吮着舔。
许霁青接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