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她眼睛到处乱飘,追问一句,“你有吹风机吗?”
许霁青回,“没有。”
“浴室里通风不好,待久了容易缺氧,”他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,很稳,“你出来,我给你擦干。”
“……你能不能不要站在门口,这样真的很吓人。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,苏夏才意识到。
许霁青说第一句话之前,根本就没有从别处过来的迹象。
他该不会一直都站在门口吧?
……变态。
“走了吗?”她问。
脚步声之后,许霁青的声音远了一些,“出来吧。”
原来的睡裙已经不能穿了,她进来时拿了件许霁青的T恤,很简单的灰色,宽宽松松盖过大腿中间,印着mit的校徽。
理工科院校的巅峰,人类智慧的殿堂。
从还没日落到天黑,她到底在纵容许霁青做什么啊,实在有辱斯文。
苏夏飞快地擦了几下头发,不滴水之后拿毛巾裹住,推门向外。
许霁青果然已经不在门边,隔远了几步在冰箱前站着。
他鬓角和额前的碎发还是湿的,衬得皮肤更白,一张脸有种不近人情的冷意。
人还是那个人,但苏夏现在一看他漂亮的鼻梁和嘴唇就有点不对劲,晕乎劲儿从脑子烧到小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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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言技能宕机了大半,只能说一些废话,“你是不是洗脸了?”
许霁青看着她,“嗯。”
她神思更混乱,红着一张脸吹毛求疵,“洗脸你就擦干啊,留着这点水干嘛。”
邀功请赏吗。
非要让她过度联想吗。
记起他是怎么从她裙子钻出来,整张脸和脖子一片亮晶晶,睫毛和下巴都是湿的,眼眶亢奋到发红,如朝拜如炫耀,上头似地重新凑过来舔她的手吗。
苏夏刚刚在小浴室里闷了好半天。
就算把湿发包了上去,后颈绒绒的碎发很快还是被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