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丁原......又当如何对付?”
“其麾下并州军,尤其是那吕布,虽败,却仍是心腹大患。”
王景嘴角勾起一抹莫测的弧度,平淡却带着令人心悸的自信:“父亲只需备好送往徐府的彩礼即可。”
“丁原那边...其义子吕布,勇而无谋,见利忘义,且经此一败,与丁原必生嫌隙。”
“吾自有法让其主动来投,甚至...让他改换门庭,拜父亲您为义父。”
王允闻言,先是一惊,瞳孔骤缩,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荒谬又最诱人的话语。
他手中端着的醒酒汤碗“当啷”一声脱手坠落,在脚边摔得粉碎,但他浑然不觉。
随即,眼中爆发出狂喜与难以置信的光芒,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!
若得吕布这等猛将为义子,再加上景儿...这天下,谁又是王氏的对手?!
门外的王盖,听得‘吕布’、‘拜为义父’等语,身形猛地一滞。
他扶着冰凉的廊柱,指节因极度用力而绷得死白,仿佛要将木头捏碎。
片刻后,他松开手,低头看着自己掌中被廊柱木刺划出的浅浅红痕,整了整衣襟,无声地融入廊下阴影之中。
唯有那最后瞥向书房的一眼,沉得像是结了三九的寒冰。
......
王景出了书房,踏着如水月华,回到了自己的独立小院。
貂蝉早已备好温热的水,安静地等候在门边。
见王景带着一身疲惫与夜色归来,立刻迎上,柔声道:“公子回来了。”
声音温婉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。
她熟练地为王景卸下冰冷甲胄。
甲胄除尽,露出内里汗湿的衣袍。
貂蝉取来温湿布巾:“公子劳累,让蝉儿擦拭一番,去去乏吧。”
王景放松身躯,坐在水池旁,感受着温热的布巾划过坚实背脊的轻柔触感,以及身后女子靠近时带来的温热呼吸和幽兰体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