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般羞涩模样,心头一热。
轻笑道:“无妨,相公教你。”
话音刚落,便将她轻轻抱起,一同倒在了床榻之上。
屋外。
阳光正好。
天朗气清,一对喜鹊在枝头欢快啼鸣。
两只喜鹊紧紧相叠,一只伏在另一只身上。
羽翼紧紧环抱怀中那只,仿佛要将对方彻底裹入自己的躯体。
青天白日,乾坤朗朗。
竟敢行此私密之事,也太不避讳!
……两日之后。
静心居内。
紧闭的房门终于开启。
阳光如细丝般洒入厅堂。
两支红烛早已燃尽成灰。
黑暗之中,那二人究竟做了些什么无人知晓。
赵凌云精神焕,伸了个懒腰,缓步走出。
婚服已然换下,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紫袍。
他眼神清明,神采奕奕,仿佛尝尽世间妙果,畅快非常。
其后跟着一位白衣女子,正是李寒衣。
原本清冷如雪的面容,如今添了一抹柔媚。
一眼望去,恍若仙子临世。
她通体生辉,初为妇人的她更显风韵,令人移不开眼。
她轻望赵凌云背影,似有心事浮现。
脸颊忽染霞色。
红晕由面颊蔓延至颈项,雪白肌肤泛起淡淡绯红。
那个坏道士,怎会懂得如此多?
李寒衣心中暗道,羞涩难掩。
“师父,弟子凡松求见!”
二人尚未说上几句话。
福禄庭外,李凡松的声音便传了进来。
他立于庭院之外,神情有些不安。
不知赵凌云与李寒衣在静心居中究竟做了什么。
一连两日,房门紧闭,不见人影。
连喊几声也不见回应。
甚至连萧瑟都劝他不要贸然打扰。
师父与师娘到底在做什么隐秘之事?
李凡松想破了脑袋也弄不明白。
李寒衣微微感知自身气息,似乎还未从这两日的激烈中缓过神来。
她轻声道:“相公,我先避一避。”
赵凌云轻笑:“怎么,害羞了?”
李寒衣啐了一口,转身关上门,躲入屋中不再露面。
赵凌云自斟一杯灵茶,淡淡开口:“进来吧。”
他轻啜一口,心中感慨。
可惜没有一支事后烟。
抿茶之时,暗自惊叹。
练武之人果然不同凡响,连战两日两夜竟毫无倦意。
李寒衣得其滋养,愈艳丽动人。
实在稀奇!
这两日,赵凌云沉醉其中,如老牛耕田,辛勤开垦那片沃土。
“师父,师娘在哪儿?”
李凡松的声音将赵凌云拉回现实。
赵凌云平静答道:“在屋里,有什么事?”
李凡松走近,笑着禀告:“山上宾客已经走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特来向您报个信。”
赵凌云盘算了一下日子,与李寒衣朝夕相伴也已有两日。
宾客们应该也都散去了。
他轻轻点头,不再多言。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