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因而只要先做成疑案,没有明确的报仇对象,宇文伯兮就不可能在这种非常时期,做出把在场所有人先押人大牢的极端行径。
真要这麽干了,那些想要扳倒宇文伯兮的政敌,立马会开心到当场尬舞。
况且与其担心以后可能会有的种种麻烦,还不如担心眼下最急需解决的,那就是不要先被宇文朔给玩死。
敦轻敦重,谢鼎不可能看不明白。
「谢捕头何出此言?
「在下可没有要乱来的意思,只是为了尽力求存,也为了这支狩猎队的兄弟,能安然回去跟亲人团聚!」
谢鼎用很有些无奈的眼神的看着他,没再做任何回应,
邹烽也不再多说什麽,抱拳行礼后,便是告辞离开。
他知道谢鼎现在还很矛盾,得容他好好考虑一番。
不过不管谢鼎考虑的结果如何,一旦事情发生,宇文朔的死,成为了既定的事实,那麽相信他不会头铁做出的不明智的选择。
洗完澡,用内气烘乾身子和衣服,邹烽正要打坐开始例行的修炼。
结果下一刻却忽然听见,附近的山石后面,传来了天眼云纹鹿的哀豪声不过仔细听了会儿,又不像是在哀嚎,总之叫的很是奇怪。
没记错的话,宇文朔是用了特制的绳子,将捕获到了那只天眼云纹鹿,绑在了那山石后方。
此时宇文朔则是不见踪影,倒是护卫吴兴,盘坐在山石之上,一副不容其他人靠近此处的姿态。
所以,宇文朔这时候是在山石后面,对天眼云纹鹿做些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