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林,感觉都像是进入另一片天地了,理应能够屏蔽法器之间的相互感应。
片刻后,宇文朔又是笑连连,一副连肚子都快笑痛的样子。
他继续坐在山娇之上,甚至都没有起身的打算。
「很好,我要收回前言,你不是怂货,你胆子很大,大的出奇!」
「但是有没有可能,你这是干了一件天大的蠢事?」宇文朔好整以暇的看着邹烽,眼神如同猫戏耗子。
邹烽反唇相讥道:「一直都在干蠢事的,是你自己才对吧?
「本舵主有时候都在想,宇文伯兮是不是故意放任你出来作死的,打算让你自生自灭,免得以后给他招惹更大的祸事。」
「你——.
宇文朔脸色一变,随即立刻从怀中掏出一颗晶莹剔透的小圆珠。
用手指抚摸了几下这颗圆珠后,他才满脸狠戾之色的道:「蠢驴,你大抵是忘了,当初本公子赐你的那杯酒?」
邹烽耸耸肩:「没忘,那酒味道还行。」
「没见识的井底之蛙,连自己究竟喝了什麽进去都不知道那麽,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麽叫生不如死!」
说罢,宇文朔举起那只抚摸了圆珠的手,缓缓对准邹烽,然后重重打了个响指。
现场早已经被剑拔弩张的气氛影响到鸦雀无声,因而宇文朔打出的这个响指,所有人都是听的清清楚楚。
而且看宇文朔刚才无比自信的样子,他们都觉得总舱主肯定是早就遭了宇文朔的道儿,现在这是要图穷匕见了。
于是几乎所有人都是屏住呼吸,忧心的看向了邹烽。
场面就此凝滞。
可如此过了好一会儿,邹烽那边都是无事发生的状态。
没有得到预料中的结果,宇文朔很有些懵,搞不懂这是哪里出了状况。
因此他接着又是费力打出声音更大的响指,试图继续引动他给邹烽酒里下的奇毒。
然而响指接连打了七八个,却依旧是卵用没用。
邹烽依旧是好端端的站着,讥笑连连的表情,令宇文朔既恼怒,又尴尬。
「雕虫小技,也敢班门弄斧!」
「打够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