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怡解释道:“裴教授,您放心,他不会伤害我的,他是我的未婚夫,我们见过父母了。”
裴修言点了点头。
真想不到…
白桁怕裴修言掀老底,当初他年轻,办事,多少有些冲动。
把人腿砍断,接上,再砍断,也是常有的事…
“行了,学长,时间不早了…”白桁说着努了努下巴:“你就住楼上,我就不送你了。”
“天啊…”江怡忍不住,随后发现不对,低下了头。
就住楼上。
以后来找白桁,还得把玉米苗带上。
什么人间疾苦啊。
白桁这个老男人,跟她父亲同辈就算了,还是裴教授的学弟。
裴修言走了。
江怡目光却没收回来,她在考虑,要不,以后还是不来了…
白桁眯缝着眼睛:“人都走了还看?”
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江怡转过头:“怎么办,我一会得回去,不然观察日记没办法写,回头重修,怎么办…”听说裴教授非常严格。
白桁当然不肯。
“放心,老公会。”白桁说着单手揽着江怡:“先不要想那么多,好好休息。”
江怡点了点头。
白桁给江怡煎了牛排,她晚上吃的太少了。
江怡坐在床上,问着可爱学姐的观察日记写的怎么样了。
结果,低低沉沉的嗓音,传了过来:“不好意思,我的夫人已经睡了,不能及时回答你消息。”
江本来是想抄作业的,毕竟学姐跟她一样报了裴教授的选修课,但是她忘了。
学姐的老公正是裴教授啊!
江怡直挺挺躺在床上。
被抓个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