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白桁长长叹了口气…
江怡跟狡猾得小狐狸似的,凭什么只能他欺负她啊!
大概几分钟,江怡降下车窗,透了透气。
白桁腹肌紧绷,轮廓清晰可见。
“我要去上课了,不然来不及了。”江怡说完在白桁的唇上落下一个眷恋的吻。
白桁声音暗哑,眸色沉了沉回了声“好”。
江怡走后,白桁抽了根烟,低头看了一下,小丫头是半点都不吃亏…
沈图手撑着车窗,半开玩笑道:“要不,我随便给你找个?”
同为男人,知道这个滋味不好受。
白桁看了沈图一眼:“管不了下半身的废物。”
沈图:“…”
操。
多此一举。
白桁整理了一下,他在市中心开了家酒吧,虽然大钱赚不到,但给小丫头赚点零花钱,还是可以的。
因为走前就准备好了,所以酒吧装修的差不多了。
是一家高档的清吧,一进去,就能听到舒缓的钢琴曲,装修的非常有品味,奢华却不俗气。
调酒师是两名外国男子,一名a国女子。
女子穿着高档小礼服,化着淡妆,正在收拾酒柜。
“四爷。”女子面色平静的打了声招呼,只不过眼神有些奇怪,显得很不自然。
白桁微微点了点头。
“四爷,这个礼拜六,酒吧就可以营业了。”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来到白桁身边。
白桁坐在真皮椅子上,手撑着太阳穴:“当天我来不了,你主持就行。”
他得在家陪着小丫头。
中年男子弯下腰,他们这些人,都是受过伤的。
他的胳膊断了,只有一条胳膊好用。
刚刚的女调酒师,一只眼睛是义眼,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