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怡平躺在床上,膝盖微微弯曲,脚尖抵着白桁:“要不是你管不住,我也不至于这么难受。”
白桁身体向后,双手撑着床:“宝贝说的对,我现在也管不住,也不见你让我用用。”
江怡忍不住想笑,谁说不让他用了,他自己舍不得,每次都是强忍着去冲冷水。
医生说最好不要,但也不是完全不行。
白桁只听了前面,不舒服也会折腾江怡,但不会到最后,怕自己控制不住,伤着她。
自己一点分寸都没有。
江怡坐起身,吃了点东西:“明天我们准备准备,婆婆嘱咐主院不能一直空着。”
白桁眼神黯了下去,母亲不在了,他一直不想进去,因为那里再也没有一个喝茶水的老太太等着他了。
夏天他喜欢躺在木板上陪着母亲听着蝉鸣,那一刻,所有的烦心事都会瞬间消失。
有母亲在,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。
江怡伸出手摸了摸白桁的脸颊,虽然失去母亲的方式不同,但她知道失去母亲的痛苦。
白桁不可能不伤心,强撑着罢了。
“宝贝,比起这个,我更需要你的吻。”白桁说着凑了过去。
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吻了上去。
从一开始的粗暴到最后温柔的深吻,白桁在慢慢改变。
白桁把为数不多的温柔全部给了江怡。
两人在屋子里腻歪了一会,江怡又困又乏,最后实在支撑不住睡着了。
白桁轻手轻脚的离开,随后去了书房,他最近有事情需要出去,但是留江怡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。
沈图坐在椅子上,手里把玩着打火机:“你不用亲自去,给他们脸了,我自己去就行。”
白桁抽着烟靠在办公椅上,声音有些沉:“你跟陆岁一起去。”
“我还得带着他。”沈图一脸的嫌弃。
白桁抬起头看向沈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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