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只有她自己这么觉得。
白桁眯缝着眼睛,因为脸颊被捏着,吐字有些不清:“当初发短信,说不要我们了,怎么,忘了?”
江怡俯身撒娇似的在白桁的脖颈处蹭了蹭,红润的唇落在了他的侧脸上:“我不是不想连累你嘛。”
白桁现在也就是年龄大了,脾气也让小丫头磨没了,要是换作几年前,屁股开花都是轻的。
江怡的唇贴了上去,然后翘了翘,随后溜了进去。
白桁将人搂在怀里,加深了这个吻,没办法,小丫头已经给台阶了,不下,就下不来了。
江怡脸蛋红扑扑的看着白桁,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:“我得戴上,这样下次去,不会引起怀疑,你就说我又有了。”
“不给,干,怎么有的。”白桁贴着江怡的耳边沉声道。
江怡低下头在白桁的胸口轻咬了一口:“嘴上就不能有个把门的,什么胡话你都敢说。”
白桁调整了一下位置,老夫老妻的,有什么不能说的。
江怡累的不行,这会觉得跟做了电梯似的。
白桁起身让江怡躺在沙发上,好好睡一觉。
第二天,白妙妙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江怡,她高兴的不行,想抬起手,却发现动不了,她眨了眨眼睛。
妈妈还在,没有不要她。
江怡见白妙妙流着眼泪,吓的忙去叫医生。
医生说,白妙妙刚刚手术不久,不能动,但意识是清醒的。
“那疼吗...”江怡虽然已经知道结果了,但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。
医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他也是当父亲的人,如果说出来,一定会有个心碎的母亲。
白妙妙疼啊,但是她不能开口,全身都是管子,还不能激动,只要医生发现不对,就会让她镇定下来,好好睡觉。
江怡见状也没有继续问下去,她坐在床边轻声道:“等妙妙出院,妈妈带妙妙出去玩,我们去放风筝,去海洋馆看海豚,去动物园看长颈鹿和大狮子。”
白妙妙眨了眨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