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垂。
白妙妙想躲,但是这个姿势根本躲不掉,她手握着拳放在扶手上,连小腿都在跟着用力。
司乡的喘息声,比平时说话还要沉,还要重,在耳边弄的她痒痒的。
热流一阵一阵的。
到底是谁撩谁来着,白妙妙觉得自己没出息。
上床后,白妙妙趴在司乡身边,手臂搭在他的胸口:“你让我亲亲耳朵好不好。”
司乡偏过头,等着小丫头。
白妙妙凑了过去,她不会吮了一会耳垂后发现好像不是这样的,然后又用舌尖试了试。
司乡只感觉到痒,想笑,但为了不破坏气氛,他只能忍着。
白妙妙觉得不对,于是伸手摸了摸,但是被司乡握住了手腕,没移到想到的位置。
她就不信了。
司乡本以为,她会跟刚刚一样,没想到,她贴在耳边,先轻轻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声音酥麻入骨。
司乡往一旁移了移,他没想到白妙妙学的这么快。
他这么一躲,白妙妙知道自己方法对了,声音和喷洒在耳边的热气才是关键。
“妙妙时间不早了,我们该睡觉了。”司乡说着侧过身。
白妙妙也没继续。
司乡知道她睡觉的习惯,于是让她抱着自己的手臂,本以为她要睡了,结果。
“我摸摸,有没有二十三。”
“你...”
司乡没想到,这个时候躲也来不及了。
“哇,怎么一点弹力都没有啊。”白妙妙忍着笑,她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了,故意这么说的。
司乡开始自我怀疑,他平时都是这么教的吗?
白妙妙每年都会回白家,有几个正经人啊,她要是一点都不会就怪了。
缺的只有实战经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