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说要见您。”扎着两个小辫的丫头道。
赵珍放下手中毛笔抬起头,两个小姑娘?
杜惠背着杜清站在大堂中间不免有些局促,眼睛也不敢乱看只能低着头。
“你们好。”赵珍年过六十,满头白发,身上穿着灰色优雅旗袍一直到脚踝。
杜惠转过身,赵珍疑惑...
“姐姐。”杜清神志不清,刚刚还吐了。
赵珍看清杜清长相后,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:“你们,你们是...”
杜惠背着杜清弯下腰:“家母,施清扬,她临终嘱托,我们若是活不下去,可来东风桥找施家。”
赵珍险些站不稳,幸好有家里的小丫头扶着她。
“快,快点安排房间,去请大夫。”赵珍哭着道。
杜惠提着的心算是放下了。
赵珍摸着杜惠和杜清的脸,泪如雨下,她可怜的孩子...
杜惠没有述说苦难,只说在家活不下去,赵珍又不是傻子,看到杜清身上的伤口一切都明白了。
“你母亲饱读诗书,又考上了高中,她是我最骄傲的孩子。”赵珍擦着眼泪。
可偏偏被家里雇佣打杂的骗走了,最后还死于难产,她做母亲的心像是被人挖走了一般。
她最不屑那些重男轻女的人儿,说他们没有受过教化,她要努力学习,要当老师。
杜清连着发了三天高烧,醒来时人有些呆呆的,不认人。
杜惠怕的不行,天天守在她床边教她。
施章从学校回来,得知外孙女来了,先是没反应过来,后高兴的不得了。
“这个不孝女,还知道回来,快给老大他们打电话,让他们抽空会回家。”施章放下黑色的文件包,声音难掩激动。
丫头站在一旁低着头。
赵珍将人叫进了书房,得知女儿已经去世,施章红了眼眶,一巴掌拍在桌子上。
他派人四处寻找,一直没有音讯,他等了十九年,日日盼,夜夜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