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盈盈叉着腰,脸拉得老长,眼刀子跟淬了毒似的,死死剐着林晚秋手里的纸包和旁边站着的黄云辉。
“呦呵!我当是谁呢?敢情是咱们冰清玉洁的林大美人儿啊?”王盈盈开口就是一股子酸腐味儿,声音又尖又利。
“从男人屋里钻出来,手里攥着啥好东西了?是雪花膏啊,还是蛤蜊油啊?”
“啧啧啧,林晚秋,你可真够不检点的!”
“白天装得人五人六,晚上就知道往男人被窝里钻讨好处?呸!骚狐狸!”
林晚秋的脸唰一下变得惨白,攥着纸包的手指用力到关节发白,气得嘴唇都在哆嗦。
“王盈盈!你...你满嘴喷粪!胡说八道什么!”
“我胡说八道?”王盈盈嗤笑一声,往前又逼一步,几乎要戳到林晚秋的鼻尖上。
“天黑路滑,孤男寡女关了快一个钟头!门一关谁知道你们干啥龌龊事了?”
“出来还带着东西,笑靥如花的?不是靠身子换的,难道是他黄云辉吃饱了撑的做善事?”
“骗鬼呢!装什么装!打量着谁不知道你那点心思?想巴结个男人在分场站稳脚跟是吧?靠裤腰带松的本事?”
刚才她可看的真真儿的,里面欢声笑语的,
凭什么林晚秋就能吃肉?
她就要挑粪!
不就是寻了个好靠山吗?有什么好神气的!
她身后跟着两个交好的女知青,也翻着白眼搭腔,话里话外都淬着毒汁子。
“就是!那纸包里肯定不是啥正经东西!”
“开小灶还拿脸皮换钱呢,真够贱的!”
“换做我们还不好意思拿这钱呢,没你这么不要脸。”
“你们...你们......”林晚秋被这劈头盖脸的污言秽语气得浑身发颤,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。
她胸口剧烈起伏着,强烈的羞辱感让她话都说不连贯了。
“我们怎么了?戳穿你那点骚浪贱的真面目了?”
王盈盈见林晚秋吃瘪,更是洋洋得意,扬着下巴,还想继续往林晚秋心窝子上捅刀子。
“我看你就是......”
啪!
话还没说完,一个耳光就扇在了他脸上。
这一声响亮得炸耳朵!力道猛得让空气都为之一静!
王盈盈只觉得半张脸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,眼前金星乱冒,耳朵里嗡嗡直响!
后面更难听的话被这一巴掌狠狠扇回了喉咙眼,噎得她差点背过气去!
黄云辉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豹子,不知何时已经一步跨到林晚秋身前,结结实实挡在她前面。
他收回手,活动了下手腕,眼神里那股冷劲儿,能把人骨头缝都冻上,死死钉在王盈盈脸上。
“老子让你闭上那张喷粪的臭嘴!”黄云辉的声音不高,像冰渣子掉在铁板上,又冷又硬,带着一股子血腥气。
“再敢用你那茅坑里捞出来的脏嘴放一句屁侮辱晚秋,老子今天不光打掉你满嘴狗牙!连你那喷粪的舌头都给你拽出来剁了喂狗!”
王盈盈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