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另一头我也一起处理了。”
他走到另一头牛旁边,如法炮制。
果然又取出一个稍小点的牛宝。
同样处理好伤口,敷上药。
看着两头牛情况都稳定下来,众人才彻底松了口气,对着黄云辉夸赞不已。
“啧啧,这玩意看着不咋地,竟能值钱?”
“咱屯要是早碰上云辉这样的娃,哪还会吃那么多亏!”
“你看蒋文升那熊样,刚才还说人扯淡呢,脸都肿成包子了哈哈哈!”
人群笑成一团。
蒋文升捂着脸灰溜溜躲到牛棚后头,连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胡卫东却凑过来,悄声问哥:
“哥,这牛宝真能卖那么多钱?”
“嗯,前世我听说有人卖了百十来块,不止能治病,还能入药。”黄云辉低声,“你别声张,等回头咱悄悄送去公社药材站,换票子。”
“懂!”胡卫东搓着手,“你说咱现在这日子过得,是不是也快跟县里的干部似的啦?”
“吹牛不上税吧你。”黄云辉一笑,弹了他脑门一下,“明儿还得起早挖矿,别飘了。”
……
接下来几天,红旗屯铁矿试炼全面铺开,炉火旺盛,锄头声不断。
黄云辉、胡卫东白天安排挖矿、运料、炼铁,晚上围着炉火烤火,顺带教小队如何判断矿石、分拣火候。因初冬天气干燥,火候稍一不慎就容易炸炉,黄云辉便干脆亲自盯着试炼。
有他这主心骨镇着,矿脉推进异常顺利。
但好景不长,这天下午刚准备收工,忽听屯口有狗吠声。
“汪汪汪——”
那条灰不溜秋的野狗“疤子”奔得飞快,一路冲到矿坑边,嘴里还叼着什么。
“哥!”
胡卫东蹲着敲石头,一抬头见那狗子直奔他们来,吓得赶紧跳起来,“不会是又逮着什么畜生了吧?”
“别慌。”黄云辉摆摆手。
疤子狗把嘴里的小包裹丢到他脚边,低低地“呜”了一声。
黄云辉打开一看,竟是一条干净的手巾包,里头裹着几块腊肉、一包干粮,还有几块白糖,糖纸上印着“景州食品厂”五个大字。
他眉头一皱:“这是谁送的?”
正琢磨着,就听屯口传来一声洪亮的呼唤:
“卫东!是你在这儿吗?”
“哎?!”胡卫东一愣,“这……这是我三舅姥爷的声音啊!”
话音未落,一个穿着打补丁灰棉袄、脚踩棉鞋、顶着寒风的老汉已快步走近。
“哎呀,我的好外孙子啊!”老头一把将胡卫东抱住,满脸笑成一朵菊花,“你可长成大个子了,我还以为你还是小时候光屁股满院子跑那样呢!”
“您老怎么来了?”胡卫东又惊又喜,“不是说前几年腿脚不好,走不动了?”
“你三舅不放心你啊,听说你在这边当上队干部了,赶紧让我捎点东西看看你。”老头一拍背篓,“猪肉、干粮,都是屯里最好的。”
“那……表舅呢?”胡卫东张望,“没一块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