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人,曾再三叮嘱,此法不得外传!”
“我武植虽然粗鄙,却也懂得‘守信’二字!”
“所以……只能跟安神医说声抱歉了!”
武植满脸歉意,深深一揖。
实际上哪有什么奇人?
他不肯将蒸馏提纯酒的法子告诉安道全,只有一个目的。
要与这位神医长期保持往来。
将来自己一旦得势,便可将这位超级奶妈,顺理成章纳入麾下。
安道全一听是“奇人”的嘱托,也不好强求。
“唉……”安道全轻叹一声,颇为失落。
武植见状,再次开口道:
“安神医放心!”
“虽然我不能把酿酒之法相传,但您若需要此酒,尽管来我这里取便是,分文不收。”
安道全闻言,顿时喜出望外。
刚刚的失落,一扫而空。
“大郎高义!只是大郎酿酒也需耗费成本,我怎能白白取用?”安道全说。
武植哈哈大笑,“安神医莫不是以为,我武植只顾着市井营生,便不知这天下病人之苦?”
安道全听了这话,浑身一震,瞬间羞愧难当!
自己竟然小瞧了面前这位市井之人。
“大郎,是安某……唐突了!”安道全立马行礼赔罪。
武植连忙上前,将安道全扶起。
“安神医言重!若是安神医看得起我武植,日后休要再提用钱买酒之事!”
安道全被武植的豪情深深折服,心中对武植的敬佩,又拔高了一大截,“好……好……一切都听大郎!”
此时的安道全有一种感觉。
眼前这人有如此胸襟,只怕并非池中之物。
两人又闲聊片刻,眼见天色渐晚,安道全起身告辞。
武植将早已准备好的几坛蒸馏酒,让安道全带上。
安道全推辞一番,见武植态度坚决,便也不再矫情,收下了这份厚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