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再说他现在又不是非要这间铺子不可。
时迁虽然心里憋屈,还是听从了武植的安排。
“哼,算你这厮走运!”时迁狠狠地瞪了花子虚一眼,转身就要跟武植离开。
就在这时,李瓶儿突然开口。
“慢着。这铺子是我当初买下的,如今,我说了算。”
李瓶儿看向武植,微微一笑。
“大郎,这铺子,我租给你,而且……免费。”
武植和时迁同时愣住。
啥情况?
这娘们儿和花子虚不是两口子吗?
怎么还唱起反调来了?
很快,武植有点明白过来。
八成是花子虚这货在外面拈花惹草,惹恼了李瓶儿。
这娘们儿心里不痛快,故意拿这事来恶心花子虚。
花子虚万万没想到,自家娘子竟然会当着外人的面如此不给自己留情面。
他一张脸涨得通红。
但李瓶儿的话,却又句句属实。
想当初,李瓶儿是大名府梁中书的小妾,后来改嫁给他花子虚,带来了不少金银珠宝、绫罗绸缎。
因此,李瓶儿在家中说话很有分量。
“娘子……咱们有话好商量,回去再说,行不行?”花子虚压低了声音,凑到李瓶儿耳边,近乎哀求地说道。
李瓶儿却像是没听见似的,连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她根本不理会花子虚,径直走到那牙人面前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?去,拟文书!这铺子,就租给大郎了!”
牙人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他看看花子虚,又看看李瓶儿,左右为难。
“快去啊!”李瓶儿凤眼一瞪,厉声喝道。
牙人吓得一哆嗦,再也不敢迟疑,连忙屁颠屁颠地跑去准备文书了。
花子虚见状,气得浑身发抖,脸色铁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