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满足的笑意。
昨晚一番“深入交流”,很晚才睡。
突然,一阵阵尖锐刺耳的叫骂声,穿透清晨的宁静,钻进了两人的耳朵里。
“嗯……”
潘金莲秀眉微蹙,被吵得有些不舒服,下意识地往武植怀里缩了缩。
武植也醒了过来,搂紧了怀里的娇妻嘟囔道:“外面谁啊?大清早的,嚎什么丧呢?”
潘金莲凝神静听了片刻,那声音有点熟悉。
她有些不确定地说道:“大郎,你听这声音,好像是……王干娘?”
“好像是王干娘的钱……被人偷了?”
呵,这老虔婆活该!
时迁这小子,办事效率还真不赖。
干得漂亮!
武植心里爽翻了天,面上却丝毫不显。
“娘子,不管怎么说咱们跟王干娘都是街坊邻居,
“咱们起床去看看?”
其实他就想去看看王婆现在的疯癫样。
潘金莲点了点头道:“嗯,大郎说的是。”
两人不敢耽搁,手脚麻利穿衣裳、漱口。
连早饭都顾不上吃,便推开房门,朝着声音来源处走去。
只见王婆茶馆门口,已经围了不少热闹的街坊邻居。
一个个伸长了脖子,对着里面指指点点,议论纷纷。
而那声音的源头——王婆,此刻正上演着一出惊天地泣鬼神的“街头行为艺术”。
她头发散乱得如同鸡窝,几缕枯黄的发丝黏在淌满泪痕和鼻涕的脸上。
身上的衣服也歪歪扭扭。
整个人狼狈不堪。
她一屁股坐在自家茶馆门前,双手一边拍大腿一边扯着嗓子,指天骂地。
“天杀的贼骨头啊!你不得好死啊!生儿子没屁眼,生女儿烂裤裆啊!”
“偷老娘的血汗钱,那是老娘一个铜板一个铜板攒下来的养老钱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