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带走!”
几个捕快立刻架起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时迁,就要往外拖。
经过武植身边的时候,时迁给了武植一个眼神。
仿佛在说:放心,哥哥,我不会连累你。
短暂的死寂之后,店里的食客已经开始议论起来。
“什么?刚才那个……是‘鼓上骚’时迁?”
“我的天!就是那个能飞檐走壁,妙手空空的神偷时迁?”
“真的假的?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啊!”
“怪不得身手那么利索,原来是个贼。”
“大郎居然敢收留这种人?”
“啧啧啧,知人知面不知心啊!”
“你们说,前几天王婆的茶楼被偷,会不会就是时迁干的?”
“还用说,除了他还有谁?”
“也不知道大郎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?”
“我看应该没关系,大郎这个店生意这么好,犯得着干那事?”
武植没理会食客们的议论,他隐隐感觉这件事绝对不简单。
捕快们的目的太明确,就是来抓时迁的。
到底是谁指使?
县太老爷没这个闲心,王婆没这个能量。
莫非……是西门庆?
那厮惦记潘金莲,利用时迁的身份对付自己,完全有可能。
这时候潘金莲走了过来,问道:“大郎,时迁真是个小偷啊?”
武植也不想瞒着自家娘子,但又不能当着众多食客的面承认,想了想说道:
“娘子,你说孙二虎他们过去还是泼皮呢,现在不一样本本分分做人吗?而且他们比很多普通人更加努力。
所以我从来没在乎过时迁兄弟以前做什么。”
这番话不但说服了潘金莲,就连食客们听来,也觉得武大郎的话有道理。
话说谁生下来就是小偷,就是泼皮?
很多人都是被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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