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张明德再次愣住了。
对啊!
他光想着西门庆的嘱托和那白花花的银子,怎么就没仔细琢磨这事?
王婆那破茶馆,平日里连个像样的客人都没几个,满打满算,一天流水能有几百文就顶天了。
她哪来几十两银子放在店里?
这似乎有点不合常理啊!
张明德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。
武植提出的这个疑点,确实让他心里也犯嘀咕。
王婆那穷酸样,就是五两银子放在店里过夜,都让人觉得悬乎!
但,想到西门庆送来的好处……
张明德深吸一口气。
官场沉浮多年,他深知什么时候该装糊涂。
“呵呵,武老板此言差矣!”
“这市井之间,人情往来,谁还没点不为人知的门道?”
“也许是亲戚寄存,也许是另有营生,这都不是你我外人能随意猜测的。”
“但有一点,毋庸置疑!”
“那时迁是个惯偷、蟊贼!这一点,整个江湖都知道。”
“本官将他缉拿归案,也是为地方除害,何错之有?”
张明德语气加重,试图用时迁的“贼名”来压倒一切逻辑上的不合理。
言下之意很明显:就算王婆丢钱的事有蹊跷,但抓时迁这个贼,总是没错的。
武植心中冷笑。
这老狐狸是铁了心要听西门庆的话,拿时迁开刀了。
自己这段时间赚了点银子,但跟西门庆那种世代经商、官府勾结的土财主比起来,简直是九牛一毛。
想用银子把时迁赎出来?
难于登天!
看来,硬碰是行不通。
既然财力拼不过,那就只能……另辟蹊径!
武植的脑子飞速运转,无数念头闪过。
西门庆有钱,有官府的人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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