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“大郎自助火锅”如今在阳谷县是何等火爆?
就算刨去成本,每月的利润也绝对是一个惊人数字。
这一成利……恐怕比西门庆平日里零零碎碎送来的那些“孝敬”也少不了多少,而且是细水长流!
武大郎,出手竟如此阔绰?
巨大的诱惑摆在面前,张明德那颗本就摇摆不定的心,瞬间朝着放人那边倾斜了九成。
但他毕竟是官场老油条,城府极深,岂会如此轻易就显露出来?
张明德故作惊讶,“武老板,你这是何意?本官为官清正,岂能收受你的好处?那时迁之事,自有国法裁断,岂可因私废公?”
“快快收回此言,否则休怪本官动怒!”
他摆出一副义正词严的模样,连连摆手。
武植心中暗笑,脸上却更加诚惶诚恐,连连作揖:
“大人息怒!”
“在下绝无半点贿赂父母官的意思。”
“在下是真心实意敬佩大人。”
“您想啊,若非大人您将阳谷县治理得井井有条,夜不闭户,路不拾遗,我们这些做小本生意的,哪能有今日这般安稳红火的日子?”
“这区区一成利并非贿赂,而是在下代表阳谷县众多商户,对大人英明治理的一点点心意。是感恩!是敬仰啊!”
“这钱,您拿着心安理得!我们给得也心甘情愿,这都是托您的福啊!”
武植这一番话,把赤裸裸的利益输送,硬生生包装成了对父母官政绩的“感恩回馈”。
既给了张明德天大的面子,又给了他一个无法拒绝的台阶。
张明德听得是心花怒放,脸上却依旧保持着矜持的严肃,但那推拒的手,却不自觉地放了下来。
他捋着胡须,沉吟道:
“武老板言重了,治理地方乃本官分内之事……”
话虽如此,那拒绝的意思,已然淡了九分。
武植知道,事儿成了。
张明德的确被彻底说动,但他还有最后的顾虑:
“只是……那时迁,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