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,息怒啊。”
“不过话说回来,大官人,这件事……确实透着点邪门。”
“按理说,就算那武大郎想花钱捞人……他一个刚开张没几天的铺子,撑死了能有几个钱?”
“就算他倾家荡产,恐怕也喂不饱张知县那条老狗的胃口吧?”
这话,也正是西门庆想不通的地方。
“我亲自去县衙问问。”西门庆冷冷道。
西门庆憋着一肚子火。
气冲冲到了阳谷县衙后堂。
分宾主落座后。
还没等张知县开口寒暄。
西门庆便已经等不及了,开口问道:
“张大人,我西门庆也不绕弯子了。听说,时迁那蟊贼已经被您给放了?”
张知县早就知道西门庆会过来问这件事。
他放下茶杯,打了个哈哈:
“哎呀!西门员外,瞧我这记性!”
“我正打算着处理完手头这点公务,就派个衙役去府上跟你说一声呢。”
“是这样,那时迁嘛……以前在外面名声不大好,手脚不太干净,是个惯偷。”
“可话又说回来,自从他流落到咱们阳谷县,倒也一直安分守己,没听说过他干过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。”
“这次王婆报案,说丢了银子,怀疑是他。”
“本官自然是立刻派人将他捉拿归案。”
“但是呢,抓回来之后衙役们也仔细搜查过了。”
“从他身上,还有他那临时的住处,没搜出来赃款。”
“没证据,本官也只能依法将他给放了。”
张知县说得那叫一个冠冕堂皇,滴水不漏。
西门庆听完,心里早已是冷笑连连,把张知县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。
放你娘的狗屁!
依法办事?
老子看你是依法收钱吧!
没搜出赃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