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不上税,就抢船扣网,甚至还打人。这世道,简直不给我们活路。”
阮小七也是一脸愤懑:“俺们兄弟三个空有一身水里功夫,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乡亲们受苦,自己也朝不保夕!唉!”
武植静静地听着,眼中闪过一丝了然。
时候到了!
他端起酒碗,敬了三兄弟一碗,然后放下碗,对着时迁使了个眼色。
时迁心领神会,走到那个沉甸甸的木箱子旁,在阮氏三兄弟好奇又略带疑惑的目光中,“啪嗒”一声,打开了箱子的铜锁,然后猛地掀开了箱盖。
哗——!
满满一箱子,整整齐齐码放着的雪花纹银,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烁着令人目眩的光芒。
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。
阮小二、阮小五、阮小七,三兄弟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,动作完全僵住。
咕咚!
不知是谁,艰难地咽了口唾沫。
整个场面,除了风吹过芦苇荡的沙沙声,只剩下三兄弟粗重的呼吸声。
过了好半晌,阮小二才的目光才从那箱银子转向武植,问道:
“寨主…您这是何意?”
武植抱拳朗声道:
“武某久闻石碣村阮氏三雄大名,知道三位都是不畏强权、义气深重的真好汉,尤其是一身水里惊天动地的本事,更是天下闻名。”
“如今梁山泊聚集天下豪杰,正是要铲除地主恶霸,打破这不公的世道,为天下百姓谋一条活路。”
“武某今日前来,正是诚心诚意想请三位英雄好汉,一同上梁山,共聚大义!凭三位的本事,岂能一辈子困在这穷苦的石碣村,受那鸟官府的气?”
“这一千两纹银,是武某的一点心意,也是给众家兄弟的安家之资!还望三位看在天下受苦百姓的份上,助我等一臂之力,共谋大事。”
武植一番话说得是掷地有声,诚意满满。
阮小二、阮小五、阮小七三人,你看我,我看你,眼神中都充满了震惊和激动。
他们不是没动过上梁山的念头。
只是,以前那寨主王伦的名声实在不怎么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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