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他性子急躁,又觉得兄弟们去快活报仇,独留自己脸上挂不住。
武植看着阮小二那张憋屈的脸,不由哈哈一笑,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二郎,你想哪里去了?”
“咱们梁山水军初建,码头要扩建,战船要操练,这方方面面,哪一样离得开你这水军头领?”
“老五老七是勇猛,但论到统领水军,排兵布阵还得是你阮小二。这梁山大寨的安危,尤其是水路这一块,我就交给你了。责任重大,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!”
一番话说得阮小二脸上由红转白,再由白转红。
他本是抱怨,却被武植一番话抬到了极高的位置,心里那点不满顿时烟消云散。
旁边阮小五和阮小七憋着笑,互相使了个眼色,然后故意大声附和道:
“就是啊二哥!寨主说得对!”
“二哥你本事最大,留下来镇守梁山才是重中之重。我们跟着去东京,不过是跑跑腿,打打杂!”
“没错没错!二哥你就擎好吧!”
阮小二看着两个弟弟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,气得牙痒痒,恨不得一人给他们一脚。
娘的,这两个泼猴!
但他心里也清楚,武植说得句句在理。水军是梁山的根基,不容有失。
他压下心中的郁闷,对着武植重重一抱拳:
“寨主放心,有我阮小二在,这梁山水寨,定是固若金汤。”
武植满意地点点头:“好兄弟!待我们凯旋,再与你痛饮三百杯。”
事情议定,不再耽搁。
武植一行六人稍作准备,便辞别了留守的众头领,策马下山直奔东京汴梁而去。
这一路晓行夜宿,梁山泊距离东京汴梁,说远不远,说近不近。
四五日后,一座巍峨雄伟的巨城,已然出现在地平线上。
那便是大宋的都城,冠绝天下的东京汴梁。
城墙高耸,护城河宽阔。
城门处车水马龙,人流如织,一派盛世景象。
然而在这繁华之下,却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