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衙内和他那几个倒霉的帮闲泼皮,被一股脑儿扔了进去,草草掩埋。
随后,时迁仔细地处理了现场的血迹和打斗痕迹。
一切收拾妥当。
武植一行人趁着夜色出了东京城。
到了城外,夜风一吹,众人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松弛下来。
阮小五咧嘴笑道:
“哥哥,这东京城瞧着吓人,防备也不过如此嘛,咱们来去自如!”
阮小七更是得意,一拍胸脯,唾沫横飞:
“依我看,今晚宰了个小的,改日寻个机会,连那老贼高俅的狗头一并取了,也不算什么难事。”
武植闻言,却立刻沉下了脸道:
“两位兄弟,万万不可如此大意。”
“今夜能成事,一是高衙内那厮色令智昏,自投罗网;二是我等准备充分,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。”
“高俅那老贼久经官场,位高权重,性极狡猾,其府邸护卫必定多,岂是高衙内这等蠢货可比?”
“凭我们几人,想要在东京城内取他性命,绝无可能!”
林冲更是深有体会,他亲身领教过高俅的阴狠,立刻抱拳接口道:
“武寨主所言极是,高俅老贼心狠手辣,而且极其怕死!他那太尉府,明哨暗哨遍布,机关重重,想要靠近都难如登天,更别说刺杀。”
“我等万不可因一时之胜而冲昏头脑,冒险行事。”
阮小七被武植和林冲这么一说,顿时也知道自己有点得意忘形了。
他嘿嘿一笑道:
“俺……俺就是随口说说,过过嘴瘾!”
“哥哥教训的是!一切都听哥哥的安排。”
众人见状,也不再多言,趁着夜色继续赶路。
一路晓行夜宿,避开大路官道,专拣偏僻小径。
待到第二日天色微明,旭日东升之时,已将东京汴梁城远远抛在身后。
时迁看了看天色,低声嘀咕道:
“咱们才出来几天功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