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,带他们去偏厅候着。”
“是!”喽啰领命而去。
武植转向公孙胜,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:
“道长,正主已经到了,走下该回去主持大局。”
公孙胜微微点头说道:“贫道也该回房休息了。”
两人就此分开,武植来到偏厅。
刚好见到鼓上蚤时迁压着一个汉子过来。
那汉子身形瘦弱,贼眉鼠眼,形容猥琐,此刻正瑟瑟发抖,显然是被吓破了胆。
此人正是那“白日鼠”白胜。
武植目光扫过白胜,随即转向时迁,微微颔首,抱拳道:
“兄弟辛苦了。”
时迁连忙躬身回礼:
“为寨主哥哥办事,何谈辛苦!”
偏厅之中,其余头领都面露好奇之色,不知寨主深夜擒此人,是何用意。
唯独那“青面兽”杨志,在看清白胜面容的刹那,脸色骤变。
双目圆瞪,瞳孔猛缩,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,瞬间从他眼中喷薄而出。
他认得此人,记得清清楚楚。
当日在黄泥岗上,就是这厮挑着一担酒水前来。就是吃了他的酒,自己和手下弟兄才着了道,浑身酸软无力,生辰纲被劫走。
“狗贼!!”
一声爆喝!
杨志猛地向前一步,一把揪住了白胜胸前的衣襟,硬生生将那瘦小的身躯提得双脚离地。
“说!你这撮鸟当日在黄泥岗,究竟是受何人指使,用蒙汗药酒劫我生辰纲?快说!!”
声如炸雷,双目赤红,额角青筋暴跳,恨不得当场将白胜撕碎。
那白胜被杨志这般凶神恶煞地一提,早已吓得魂飞魄散,裤裆处迅速湿了一片,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。
他牙关打颤,嘴唇哆嗦,哪里还说得出半个字来,只是一个劲地摇头,眼中全是惊恐求饶之色。
就在这时,武植缓步上前,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杨志的肩膀。
“杨制使,稍安勿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