植呵呵一笑,道:“那是自然。他毕竟是朝廷钦点的将帅,
金印紫绶,世代将门,哪能三言两语便俯首称臣?此事急不得。”
朱武目光一闪,沉吟道:
“依小可之见,这呼延灼屡战屡败,又被哥哥一番话动摇了军心。他极有可能铤而走险,试图突围。”
“届时,若能将其一举生擒,再晓以大义,或许尚有转圜余地。”
武植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:
“军师所言甚是!”
他当即扬声道:“时迁兄弟何在?”
“小弟在!”时迁立马过来。
“速去传令哨骑营打起十二分精神,严密监视官军动向,但有风吹草动,立刻回报,不得有误!”武植道。
“小弟遵命!”时迁应了一声。
……
另一边,呼延灼帅帐之内。
“唉……那武植小儿虽然狂妄自大,但他今日所言,也并非全然无的放矢。
我等若再这般困守下去,粮草难以为继,军心亦会涣散,唯有突围,方是上策!”呼延灼有些无奈说道。
此言一出,众将皆是心头一凛。
韩滔当即上前一步,拱手道:“将军所言极是!末将以为,青州府离此不远。
那青州知府慕容彦达之妹乃是当今贵妃,此人在朝中颇有门路。”
“我等何不趁今夜月黑风高,拣选精锐,杀出重围,径奔青州。
届时,请慕容知府从中周旋,或许能为将军挽回些许颜面,再图后举。”
呼延灼闻言,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了些许。
眼下这般境地,困守是死,强攻梁山更是毫无胜算。
退往青州,寻求慕容彦达的帮助,似乎是唯一可行的出路了。
他沉吟半晌,事到如今,也别无他法,只得重重点头:
“也只好如此了,传令下去,今夜三更造饭,四更突围,目标青州。”
三更刚过。
忽然,一名哨骑快马加鞭,直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