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武植拱手道:
“寨主哥哥莫怪。我这小妹,自幼便不喜女儿家的针织红妆,偏爱舞枪弄棒,顽劣得很。
以前在清风寨时,便时常缠着末将,要学祖传枪法,实在是……唉!”
武植闻言,却是朗声一笑,摆了摆手,浑不在意:
“哈哈,花荣兄弟何出此言!映雪姑娘有此向武之心,乃是好事,巾帼不让须眉。”
他目光转向花映雪,带着几分欣赏道:
“映雪姑娘放心,武某向来一言九鼎。明日一早,我便亲自指点你枪法,如何?”
“真的?”花映雪一听,杏眼倏地睁大,喜不自胜。
连忙端起面前斟满的酒碗,双手奉到武植面前:“太好了!太好了!多谢寨主哥哥!映雪敬哥哥一碗!”
武植含笑接过,与花映雪轻轻一碰,仰头饮尽。
“好!”花映雪亦是学着江湖儿女的豪迈,将碗中酒一饮而空,抹了抹嘴角,更显得英气勃勃。
两人刚刚放下酒碗,便见呼延灼领着韩滔、彭玘、凌振、戴宗四人,皆是端着满满的酒碗走了过来。
五人来到武植面前,齐齐站定,场面一时有些安静。
呼延灼深吸一口气,率先开口道:
“武寨哥哥,先前我等各为其主,沙场之上,兵戎相见,
呼延灼多有冒犯之处,如今想来,实在是惭愧至极!”
武植见状,朗声道:“呼延将军此言差矣!你我当时立场不同,疆场之上自当各尽其职,何来得罪之说?”
“再者说,如今这梁山大厅中,哪一位兄弟不曾是一方豪强?
今日既已是自家兄弟,同饮一坛酒,同扛一面旗,过去种种便如昨日逝水,不必再提!”
武植这番话,如春风化雨,不仅是宽慰呼延灼五人,更是说给所有新近归附之人,乃至梁山众头领听的。
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,气度恢宏,尽显其海纳百川、不计前嫌的博大胸襟。
呼延灼、韩滔等人闻言,心中皆是涌起一股暖流,眼眶微热。
他们本是降将,虽蒙武植礼遇,心中总有那么一丝忐忑与不安。
此刻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