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“托寨主的福!托梁山的福啊!”
“以前给那些地主种地,十成租子倒要交出去一半以上,一年到头,连口饱饭都吃不上。”
“自打寨主给俺们分了田地,所有收成都是俺们自己,俺们有盼头。”
另一位老农也抢着说道:
“不光如此,寨主还建了工坊,俺家那婆娘,还有村里好些个妇道人家,都进工坊做活去了!
每天也能挣不少铜钱补贴家用!”
“如今俺们家,顿顿能吃上干饭,隔三差五的,还能见着荤腥!
这在以前,那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好日子啊!”
“寨主,您就是俺们的活菩萨,再生父母啊!”
老农们你一言我一语,诉说着梁山给他们生活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他们的言语朴实无华,却字字句句都透着对武植和梁山的无限感激。
呼延灼、韩滔、彭玘、凌振、戴宗五人,站在一旁,静静地听着。
这些话,像一柄柄重锤,狠狠砸在他们的心坎上。
他们脸上的神情,从最初的震惊,到难以置信,再到此刻的复杂难明。
往日里坚信的忠君报国、剿匪安民的信念,在眼前这活生生的事实面前,似乎……开始动摇了。
武植并未急于多言,而是领着呼延灼几人,接连走访了梁山水泊周边的数个村庄。
每到一处,景象几乎如出一辙。
农人们见到武植,无不是发自内心的欢欣雀跃,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,围拢上来。
口称“武寨主”、“大恩人”,那份孺慕与爱戴,绝非伪装。
孩童们在田埂上嬉笑打闹,妇人们在自家院中浆洗缝补,脸上都带着安宁的笑容。
呼延灼的心,随着每多看一处,便往下沉一分。
他乃将门之后,久经沙场,识人断事,自然看得出这些百姓的反应是真是假。
那份喜悦,那份感激,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。
这一切,做不得假!
若说一个村庄是演戏,那这十里八乡,难道都是梁山请来的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