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成?
便是皇帝出巡,也未必有这等万民自发拥戴的盛况!
日头偏西,霞光染红了天际,一行人方才返回水泊梁山大厅。
武植坐回虎皮大椅,淡淡开口:
“几位看了一日,有何感想?”
呼延灼、韩滔、彭玘、凌振、戴宗五人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似乎有千言万语堵在胸口,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武植见状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
“几位觉得,倘若我大宋境内的百姓,都能如梁山治下这般安居乐业,衣食无忧。
我大宋……还需向那辽狗、西夏蛮子,年年纳那屈辱不堪的岁币吗?”
五人身躯齐齐一震。
岁币,那是大宋朝每一个有血性之人,永远的痛!永远的耻辱!
他们在外浴血奋战,九死一生,保家卫国,可朝廷却用搜刮来的民脂民膏,去向敌人摇尾乞怜,换取那可笑的“和平”!
武植的目光,定格在呼延灼脸上。
“呼延将军,令先祖,乃是赫赫有名的铁鞭王呼延赞。
当年太宗皇帝北伐,令先祖为先锋,力抗强辽,何等英雄盖世。
为大宋江山立下过多少汗马功劳。
莫非将军,甘心就此回到东京汴梁,在那高俅、蔡京之流的奸佞小人掌控之下苟活?”
呼延灼虎目圆睁。
先祖的荣耀与悲愤,自身的屈辱与不甘,眼前梁山百姓的安乐与朝廷治下的民不聊生……
无数的画面,无数的念头,在他脑海中疯狂交织、碰撞。
他紧握的双拳,骨节捏得“咯咯”作响。
那份坚守了半生的“忠君报国”的信念,在这一刻,终于“咔嚓”一声,出现了巨大的裂痕。
良久。
呼延灼猛地抬起头,那双布满血丝的虎目之中,射出一种决绝的光芒。
他长长地吁出一口浊气。
“噗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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