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二人说完,朱武将记录的供词一一念过。
“可都属实?”武植冷声问道。
“属实,句句属实!”李固和贾氏连连点头。
“那就签字画押吧。”朱武将供词和印泥推到二人面前。
二人颤抖着手,按下指印。
武植看着那份供词,嘴角露出一丝冷笑:
“很好。”
“来人,将这两个狗男女好生看押起来,日后,他们还有大用处。”
“是!”两旁自有喽啰上前,将瘫软如泥的李固和贾氏拖了下去。
就在这时候。
“报——!”
神行太保戴宗和鼓上蚤时迁,风尘仆仆,疾步跨入聚义堂。
二人神色凝重,齐齐抱拳:
“哥哥,哨骑营紧急军情。”
武植眉峰一挑:“讲!”
时迁上前一步,急声道:
“哨骑营的兄弟刚刚飞鸽传回消息,柴大官人被高唐州知州高廉打入死牢。”
“什么?”
此言一出,满堂皆惊。
众头领无不骇然失色。
武松更是“霍”地站起身,虎目圆睁,脸上青筋暴起:
“柴大官人对武松有恩!”
“他手持太祖皇帝御赐丹书铁券,那高廉老贼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,
怎敢如此无法无天,将柴大官人打入死牢?”
他双拳紧握,显然已是怒极。
戴宗面色沉重,接口道:
“具体缘由,乃是高廉的妻舅殷天锡,仗着高廉的势,在沧州横行霸道,
强夺柴大官人叔父柴皇城的花园。”
“柴皇城被活活气死,柴大官人前去理论,那殷天锡不知死活,竟动手打了柴大官人。”
“柴大官人一时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