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让他们以为,这便是市井之间自然生出的流言蜚语。”
时迁、戴宗一听便已心领神会。
“哥哥放心,小弟晓得如何做了。”
“保证让他们狗咬狗,一嘴毛。”
不过短短三五日功夫。
那则由梁山精心炮制的流言,在曾头市的街头巷尾迅速蔓延开来。
茶馆之内,酒肆之中,渡口码头,田间地头……
到处都有人在议论。
“哎,你听说了吗?那伙在曾府做客的宋江、卢俊义,可不是什么善茬!”
“谁说不是呢!听说他们没了落脚的贼窝,如今正打咱们曾头市的主意呢。”
“啧啧,这可是引狼入室啊!曾老爷可得当心了!”
流言越传越广,越传越邪乎,几乎是家喻户晓,妇孺皆知。
这等汹汹舆情,很快就传入了宋江、吴用等人的耳中。
“武植!朱武!好生歹毒的计策,好狠辣的手段”
“此乃杀人不见血的阳谋,欲借曾家之手,置我等于死地。”
吴用愤愤道。
一旁的晁盖亦是气得浑身发抖,破口大骂:“这武植小儿,行事如此卑鄙无耻!”
宋江道:
“一旦曾弄对我等起了猜忌之心,我等如何自处?”
吴用眉头紧锁成一个“川”字,正绞尽脑汁思索对策。
这梁山的离间之计,来得如此之快,如此之猛,着实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。
就在这时候,屋外走来一个曾家喽啰,“宋押司,诸位好汉,老爷有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