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山贼寇的炮击……停了。”
曾弄霍然起身,急声问道:“城墙如何?可有大碍?”
那喽啰喘着粗气,脸上带着一丝庆幸:
“回禀家主,城墙只是被轰掉了一些砖石,并无大碍。”
“呼——”
曾弄闻言,长长地松了一口气。
“好……好啊!”
“无大碍就好,无大碍就好啊!”
他喃喃自语,额头上已满是冷汗。
吴用见状,连忙上前一步,
“曾头领,如今看来,梁山贼寇的火炮虽猛,却奈何不了城墙。”
“只要城墙能够抵挡,他们便休想踏进曾头市半步。”
曾弄点了点头,拱手道:
“吴学究所言极是。”
“方才若非学究及时劝阻,险些误了大事。”
“犬子鲁莽,还望学究海涵。”
一旁的曾涂,脸色铁青,嘴唇动了动,终究没敢再说什么,只是重重哼了一声。
正当此时,又一名喽啰跑了进来。
“报——!启禀家主。”
“徐宁已被引至曾头市地界。”
曾弄闻言立刻转向宋江、吴用:“宋押司,吴学究,此事还需仰仗诸位。”
宋江与吴用对视一眼,心中各有盘算。
“曾家主放心,我等定不辱使命。”宋江拱手道。
当下,宋江、吴用、晁盖三人走小道,悄然出城。
行不多时,果然见前方尘头起处,一骑骏马疾驰而来。
马上那人,头戴一顶熟铜盔,身穿一副铁叶甲,肋下挎着一口宝刀,马上还悬挂着一杆钩镰枪。
宋江紧走几步,迎上前去,朗声拱手道:
“敢问马上来的,莫非是东京八十万禁军金枪班教头,‘金枪手’徐宁徐将军?”
那汉子听得呼唤,猛地一勒马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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