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静,吊桥高悬,城门紧闭。
只有曾家军士手持弓弩,严阵以待,却无一人搭话。
呼延灼见状,眉头一皱。
他又命军士轮番上前叫骂挑战,足足折腾了半日。
曾头市依旧是高挂免战牌,如缩头乌龟一般,坚守不出。
“哼!无胆鼠辈!”呼延灼冷哼一声,心中却也有些纳闷。
这曾头市素来骄横,史文恭更是自视甚高,怎会如此怯战?
他不敢大意,只得下令大军后退十里安营扎寨,
同时派出哨骑营,火速将此间情况回报寨主武植定夺。
武植与朱武收到呼延灼派人送来的军情,皆是眉头微蹙。
“曾头市闭门不出,高挂免战牌?”武植摸着下巴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。
朱武亦是沉吟道:“按理说,曾头市有史文恭坐镇,
又有曾家五虎,再加上宋江、吴用那伙人,不应如此畏缩。”
“除非……他们在酝酿什么阴谋。”
武植点了点头,眼中寒光一闪:
“不管他们耍什么花样,我梁山大军一到,便要让他们知道,什么叫雷霆万钧!”
又是数日后。
武植与朱武亲率梁山主力大军,终于抵达曾头市外,与呼延灼的先锋兵马汇合。
中军大帐内。
呼延灼抱拳道:“禀武植哥哥。”
“末将奉命屯兵于此已有多日。”
“那曾头市却如铁桶一般,城门紧闭,高悬免战牌,任凭如何叫骂挑战,皆不理会。”
“我先锋部队,未曾携带重型攻城器械,面对这坚固寨墙,实难强攻。”
武植微微颔首,示意他不必介怀。
“呼延将军辛苦了。”
“此事非你之过。”
“曾头市此举,确在意料之外。”
“不过凌统兄弟的火炮营,正在日夜兼程,预计再有三五日,便能抵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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