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呼延灼厉喝一声,拍马赶上。
曾弄眼见无路可逃,只得猛地一咬牙,勒马回身,举起手中长刀,嘶声吼道:
“梁山贼将休得猖狂,老夫与你拼了。”
可惜他年事已高,精力衰颓,又兼心神大乱,方寸已失,
哪里是正当盛年、武艺精熟的呼延灼的对手?
两人交手数个回合,呼延灼觑得一个破绽,大喝一声:“死!”
右手钢鞭如同泰山压顶,带着千钧之力,猛地砸下。
“噗——!”
一声闷响。
那沉重的钢鞭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曾弄的顶门之上。
曾弄连惨叫都未能发出一声,头盔迸裂,脑浆与鲜血齐飞,
身体晃了两晃,便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,翻身栽落马下,当场气绝身亡。
剩余的曾头市兵丁眼见主帅已亡,登时如同没头苍蝇般乱作一团,
吓得魂飞魄散,再也提不起半点战意。
“我等愿降!”
“好汉饶命!我等愿降!不要杀我!”
他们纷纷丢下手中的兵器,跪倒在地,磕头如捣蒜,只求活命。
呼延灼立马于曾弄尸身之旁,看着眼前纷纷跪地投降的曾家军,长长地吁出一口气。
他手中钢鞭向前一指,沉声下令:
“传我将令,降者免死,胆敢顽抗者,格杀勿论!”
“遵命!”
不过半个时辰的光景,整个曾头市便已尽在梁山的掌控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