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头分析道:“昨夜虽有犒赏宴席,但营中守卫并未有丝毫松懈,明哨暗哨遍布。”
“寻常蟊贼,断无可能潜入得如此悄无声息,更遑论在花荣兄弟房中盗物。”
“但若是那位无影狐……倒真有这个可能。”
武植看向时迁,沉声问道:
“时迁兄弟,你对这无影狐,有多少了解?”
时迁躬身抱拳,肃然道:
“回禀寨主,此人行踪极为诡秘,江湖上只闻其名,罕见其人。”
“莫说其庐山真面目,便是其是男是女,是老是少,也无人能确切知晓。”
“只知此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,便是‘只取财物,不伤人命’,且专挑名门大户下手。”
“传闻只要他看上的东西,便没有失手的时候。”
“只是……若真是他所为,那便更加蹊跷了。”
“我梁山与这无影狐素无往来,也未曾得罪于他。”
“他为何要平白无故盗取花荣兄弟的宝弓?莫非……是受人指使?”
不等武植开口,一旁的金枪手徐宁霍然起身道:
“管他是什么原因。”
“我那祖传的雁翎圈金甲,便是被这厮暗中盗走,险些让我与梁山反目。”
“此仇此恨,我徐宁与他不共戴天。”
他一想到自己的宝甲至今下落不明,更是气得三尸神暴跳。
武植见徐宁情绪激动,沉声说道:
“不管此人有何目的。”
“胆敢在我梁山眼皮底下伸手,便是与我整个梁山为敌。”
“传我将令!”
“命哨骑营即刻起加强戒备,日夜巡查,不得有误。”
神行太保戴宗和鼓上蚤时迁立刻出列,抱拳应道:
“谨遵寨主令!”
众头领依令行事,各自加强了防备。
都以为经此一事,又有寨主严令,那神秘盗贼定然会收敛行迹,不敢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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