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宁可冒着激起民变的风险也要抢粮,欲与我等决一死战的决心。”
武植点了点头,问道:
“军师有何高见?”
朱武胸有成竹地说道:
“关胜如今是骑虎难下,必定急于求战。”
“我等正好可以遂了他的愿。”
“寨主可亲率一万精兵,离开水泊,在平原之上安营扎寨。”
“但只立营,不叫阵。任他如何辱骂,我等都高挂免战牌,坚守不出。”
“关胜生性高傲,见我等不出,必以为我等怯战。以他的性子用不了多久必定前去劫营。”
“届时,我等只需预设埋伏,便可一举将其擒获。”
武植闻言,抚掌大笑。
“好,好一个将计就计。”
“就依军师之策。”
当日,武植尽起马步军一万人马,浩浩荡荡杀出水泊,
在距离官军大营三十里外的一处平原上,立下了一座坚固的营寨。
……
消息传到官军大营,关胜精神为之一振。
“武植小儿,终于敢出水泊来送死了。”
他当即整顿兵马,气势汹汹地杀奔梁山新寨。
然而,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眉头紧锁。
只见梁山大营寨门紧闭,营墙高筑,壕沟深掘,箭楼之上,旌旗招展。
关胜派人上前,在寨门前厉声叫骂。
“反贼武植,可敢出营一战。”
“梁山鼠辈,只会当缩头乌龟吗?”
叫骂声持续了半个时辰,寨内却始终静悄悄的,毫无反应。
关胜脸色铁青。
强攻?
眼前这营寨防守严密,硬攻之下,己方必然损失惨重。
沉吟片刻,关胜只得愤愤地一挥手。
“收兵,回营再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