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呼延将军,此事便再辛苦你一趟。”
很快,呼延灼便在另一处营帐中,见到了被分开关押的宣赞与郝思文。
两人皆是垂头丧气,面如死灰。
呼延灼屏退左右,亲自为二人松了绑,又倒上热茶。
“二位将军,请。”
宣赞抬头,眼中尽是屈辱。
“呼延将军,你我曾同殿为臣,如今却……成王败寇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!”
呼延灼长叹一声,摇了摇头。
“宣赞将军言重了。”
“我呼延灼当初兵败,也曾与你一般想法。”
“可武植寨主非但不杀我,反而以礼相待,委以重任。
梁山之上,皆是义气为重的兄弟,远胜于朝堂之上那些只会勾心斗角的奸佞小人。”
郝思文忍不住开口。
“可我等毕竟是朝廷命官……”
“命官?”
呼延灼冷笑一声,打断了他。
“郝将军,你我心知肚明,此番五万大军灰飞烟灭,
你等就算能侥幸逃回东京,那高俅、蔡京之流会放过你们吗?”
“他们只会将所有罪责推到你等身上,到那时,最好的结果也是个斩首示众。
搞不好还会连累家小。”
这一番话,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。
宣赞和郝思文瞬间脸色惨白。
是啊,他们不是没想过这个结局。
兵败之将,回朝廷也是死路一条。
呼延灼见状,趁热打铁。
“留在梁山,凭二位的本事,一样能建功立业,保全性命与家小。”
“是回去当替罪羊屈辱而死,还是留下来做一番事业,二位,自己选吧。”
说完,他便不再多言,静静地看着二人。
营帐内,死一般的寂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