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拖出去。”
“当着所有人的面,枪决。”
枪决?
这两个字一出,不仅是陈宗善,就连梁山的一众头领,都愣住了。
张干办和李虞候更是魂飞魄散,当场瘫软在地。
“寨主饶命!饶命啊!”
“我们是高太尉的人,你不能杀我们。”
武植冷笑两声。
暗说你不提高俅或许还有一丝活命机会。
提高俅,这不老寿星上吊吗?
武松见哥哥没发话,就已经明白。他狞笑一声,冷声道:
“拖出去!”
立马有几名亲兵冲上前,直接将瘫软如泥的张、李二人拖出了聚义堂。
堂前的空地上。
张干办和李虞候被死死地绑在两根木桩上,嘴里塞着破布,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绝望悲鸣。
武松命令火器营的兵丁带着燧发枪。
百步之外,转身,举枪,瞄准。
整个过程,行云流水。
所有人的目光,都聚焦在他的身上。
“砰!”
一声巨响,打破了山寨的宁静。
百步之外,木桩上的李虞候,脑袋猛地向后一仰,额头上瞬间多出了一个血洞。
鲜血与脑浆,迸射而出。
紧接着。
“砰!”
又是一声枪响。
张干办的胸口,炸开一团血花。
两具尸体,无力地垂挂在木桩上,鲜血染红了地面。
现场鸦雀无声。
风中,只剩下浓烈的火药味,与刺鼻的血腥气。
武植缓缓走下台阶,来到面无人色的陈宗善面前,脸上重新挂起了和煦的笑容。
仿佛刚才的一切,都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