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官军阵中,鼓声三通。
清河天水节度使荆忠,提一口大杆刀,骑一匹瓜黄马出阵。
“梁山鼠辈,谁敢与我一战!”
话音未落,梁山阵中一骑骏马飞出,马上小将银甲白袍,英气逼人。
正是“小李广”花荣。
“无名之辈,也敢猖狂。”
花荣手中银枪一摆,催马向前,与荆忠战在一处。
两人枪来刀往,斗得好不热闹。
荆忠刀法虽然不弱,但比起花荣家传的枪法,还是逊色一筹。
斗到二十余合,荆忠渐渐感到力怯,招式之间,已现破绽。
花荣眼中精光一闪,觑得一个空当,猛地一枪刺出,逼得荆忠手忙脚乱地侧身躲闪。
说时迟,那时快。
花荣左手持枪,右手顺势从鞍上挂着的雕弓里,拈出一支狼牙箭。
弓开如满月,箭去似流星。
“着!”
荆忠刚刚稳住身形,还没反应过来,只听“嗖”的一声破空锐响。
一支羽箭,已然穿透了他的咽喉。
他双目圆瞪,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,手中大杆刀“哐当”一声落地。
随即,整个人一头栽下马来,气绝身亡。
“好!!”
梁山阵中,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。
官军一方,则是人人面如土色。
琅琊彭城节度使项元镇一看情况不对,亲自拍马来到阵前,冷声道:
“你就是那小李广花荣,让某来会一会你。”
花荣正要再战。
梁山阵内,“扑天雕”李应拍马而出,说道:“花荣兄弟已经斗了一场,让兄弟我来会一会他。”
花荣倒是并不介意再斗一场,但也不想抢攻,便点头答应。
李应拍马来战项元镇。
两人兵器相交,只斗了不到十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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