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全之策。”
高俅听罢,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。
项元镇此计,正合他意。
“好!”
他一拍桌案,阴冷地说道。
“就依你之言!”
“来人,笔墨伺候!”
亲兵迅速备好文房四宝。
高俅提起狼毫,笔走龙蛇,一封奏折转瞬即成。
奏折之上,他将水师大败之责,尽数推给了仓促征调的民船不堪一击。
写到最后,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,又添上了一笔。
“另,河南河北节度使王焕,车骑将军周昂,阵前被俘,已然降贼。”
在高俅看来,呼延灼、关胜这等人物都降了梁山,王焕、周昂两人被俘,肯定也会投降梁山。
更重要的是,他需要这两人为水军覆灭背锅。
高俅将奏折封入火漆,递给门外亲卫。
“八百里加急,连夜送往汴京!”
“不得有误。”
……
数日后,汴京城,金銮殿。
天子看完奏折,脸色铁青。
对于水师的战败,他只是轻轻揭过。
“高卿家仓促征调民船,不敌梁山贼寇,情有可原。”
“但王焕、周昂,食朝廷俸禄,竟敢临阵投敌。”
“此乃奇耻大辱。”
天子的怒吼声,回荡在金殿之内。
“传朕旨意!”
“将王、周二贼家小,尽数打入天牢,听候发落。”
而就在禁军出动的同时,一只信鸽自城中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冲天而起,径直飞向水泊梁山的方向。
梁山哨骑营中。
探子取下信鸽脚上的竹筒,飞奔至大营。
“报—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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