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炮弹狠狠砸在坚固的城墙上,爆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鸣。
城墙之上的官兵们,感觉大地都在颤抖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官兵们瞬间乱作一团。
他们何曾见过如此恐怖的武器?
高俅更是吓得魂飞魄散,脸色惨白如纸,双腿抖得如同筛糠。
他尖叫一声,再也顾不得什么太尉的威仪,在亲卫的簇拥下狼狈逃下了城楼。
梁山的第一轮火炮齐射,虽未对厚重的城墙造成结构性的损伤。
但它带来的心理冲击,却是毁灭性的。
每一个官兵心中都悬着一个同样的问题:
这城墙,到底还能扛多久?
如果城墙破了,我们能抵挡吗?
如果太尉让我等出城迎战呢?
经过这一轮火炮攻击,高俅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耿忠、丁毅换防之事。
连忙远离城墙。
梁山军倒是并不急于猛攻。
他们就像一个极有耐心的猎人,每隔一段时间便朝着城墙发射一轮火炮。
每一次轰鸣,都像是死神的催命符,重重敲打在济州守军脆弱的神经上。
而就在济州城吸引了所有注意力的同时。
梁山水师的快船,悄无声息靠近码头。
这是朱武定下的声东击西之计,目的就是为了避免夜长梦多,尽快接应耿忠的部队。
要知道,那一万多人可是在济州城。
一旦坐船归顺梁山,对整个济州城的打击是巨大的。
此时,耿忠与丁毅早已整顿好本部一万余名心腹士卒,在码头静候多时。
当李俊、张顺等水军率领船只来到码头,一万多官兵井然有序,迅速登船。
待到所有人马安全撤离。
城门口的炮声也渐渐停了。
高俅府邸内。
一名亲卫冲了进来,脸上满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