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家献丑了,不知寨主觉得此曲如何?”
武植尴尬一笑道:
“师师姑娘见谅,武某是个粗人,舞刀弄枪尚可。”
“于这音律一道,实在是一窍不通,听不出好坏。”
李师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百媚横生。
“寨主真是快人快语。”
“若是换了其他公子哥,即便不懂,也要胡乱夸赞一番,以显风雅。”
“似寨主这般坦诚的,奴家还是头一回见。”
武植心中无语。
这也能算优点?
果然无论在哪个时代,地位和实力就是男人最好的光环。
等你到了一定阶层,随便做什么都有大儒为你背书。
李师师想了想,又道:
“既然寨主不喜音律,那我们不妨谈谈诗词?”
这个武植在行。
他可是个穿越这,上下五千年的名篇佳作多少都背过一些。
当即便与李师师从唐诗聊到宋词,从李白杜甫聊到苏轼柳永。
李师师每出一句,武植便能接上,其见解之独到,意境之高远,屡屡让她拍案叫绝。
李师师这才惊觉,眼前这个男人那是什么粗人?她突然说道:
“奴家今日得遇寨主这般知音,实乃三生有幸。”
“斗胆恳请寨主,能否赐下一首词,让奴家留作纪念?”
武植顿时有些为难。
评论可以,让他自己作词?他是真不会啊!
可看着李师师那满是期待的眸子,拒绝的话,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想了想。
也罢!
今日,便借教员那首千古神作,来彻底震慑住这位大宋朝的天下第一名妓。
武植心念已定,缓缓起身。
他负手而立,走到窗边,目光投向画舫之外的汴河夜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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