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梁横闻言,老脸涨成了猪肝色,当即大骂道:
“无耻反贼,休得在此饶舌。”
“老夫食君之禄,自当忠君之事,今日便与你这贼首拼了。”
他暴喝一声,压下手臂的剧痛,再度催马,一枪刺出,直取武植咽喉。
然而,在武植眼中,却尽是破绽。
“来得好!”
武植大笑,长枪不退反进,枪杆轻轻一旋,便如灵蛇般缠上了梁横的枪身。
只听“嗡”的一声,梁横的长枪便被带偏了方向。
武植手腕一抖,枪势陡变。
霸道!
刚猛!
长枪如同一条苏醒的黑龙,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,一枪猛过一枪。
梁横的枪法本已大开大合,可在武植面前,却处处受到掣肘。
不过十余回合,梁横枪法散乱,只能勉力招架,毫无还手之力。
武植眼中精光一闪,抓住一个空隙。
他猛然收枪,随即以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,自下而上,闪电般挑出。
“噌!”
枪尖精准无比地点在梁横的手腕之上。
梁横只觉手腕一麻,再也握持不住。
那杆跟随他征战一生的长枪,“哐当”一声,脱手飞出,斜斜地插在远处的泥地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