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攻打我梁山占据的曹州、单州、济州,以立军威。”
“为何情报上,却丝毫没有提及他率兵回撤之事?”
众人闻言,也是一愣,觉得此事确有蹊跷。
秦明思索片刻,抱拳道:
“武大哥,此事不难解释。”
“萧烈将军在边军之中,威望极高,说是三军之魂也不为过。”
“如今他仅仅因为称病,便被朝廷一纸诏书免去所有职务,边军的兄弟们心中定然不服。”
“那童贯虽手握圣旨,但毕竟是外人,还是个阉人,想要在短时间内彻底掌控军队,收服人心,难如登天。”
“他现在怕是自顾不暇,哪还有精力来管我们梁山的事?”
武植闻言,点了点头道:
“原来如此!”
“既然朝廷内部不稳,军心浮动,这正是我等攻取蓟州的天赐良机。”
当即命李应、李俊、张横、张顺、阮小二、阮小五、阮小七等人镇守檀州。
时迁、石秀先行一步乔装进入蓟州城作为内应。
其余兄弟,点齐兵马出发蓟州。
……
两日后。
梁山大军兵临蓟州地界。
耶律得重闻言,命宝密圣、天山勇,各领五千兵马赶往城外三十里御敌。
宝密圣领兵来到阵前,手中大槊遥指梁山军阵,嚣张道:“梁山鼠辈,谁敢上前一战。”
梁山阵中,“豹子头”林冲,拍马而出。
手中丈八蛇矛在阳光下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,直指宝密圣。
“林冲在此,辽狗休得猖狂。”
宝密圣见状,不屑地冷哼一声,催动战马,抡起大槊朝着林冲刺去。
林冲面色不变,手腕一抖,蛇矛已经如同附骨之疽,攻势连绵不绝。
挑、刺、扫、拨、缠!
丈八蛇矛在林冲手中,仿佛活了过来,化作漫天枪影,将宝密圣笼罩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