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副将小心翼翼地走上前,汇报道:
“回大帅,今日一战,我军…阵亡七千三百余,重伤两千余,合计近万……”
“近万!”
兀颜光猛地转身,一把揪住那副将的衣领。
“就一天!折损了我大辽一万勇士,连城墙的边都没摸到。”
“那蓟州城是铁打的吗?”
副将面如土色,不敢言语。
兀颜光一把将其推开,胸膛剧烈起伏,怒气稍稍平复,但眼神中的杀意却愈发浓烈。
他忽然想起一事,冷声问道:
“童贯呢?”
“南面那个阉人,可有动静?”
一名负责瞭望的哨骑营校尉立刻出列,单膝跪地。
“禀大帅!宋军大营,今日从始至终,偃旗息鼓,未动一兵一卒!”
“什么?!”
兀颜光眼中的怒火,再次喷涌而出。
“好一个童贯!”
“拿我大辽勇士的性命当炮灰,他想在后面坐收渔利?”
“不讲信用的狗东西!”
兀颜光在帐中来回踱步,最终停下。
“来人!”
“立刻派使者去童贯大营,给老子问问他,他的十五万大军,是来蓟州城外郊游的吗?”
“告诉他,若明日再敢作壁上观,休怪我兀颜光翻脸无情,先踏平他的大营。”
“是!”
使者领命,不敢有丝毫耽搁,快马加鞭,直奔南面的宋军大营。